第二十章
成龙记 by 小鸡汤
2018-8-20 06:01
不过再看眼前那个白里透红,均匀地长满可爱的金色茸毛的桃丘,周义便深信自己没有走眼。
怪不得人说百闻不如一见,西域女子果然别有丰姿,也难怪洛兀甘冒开罪自己之险,也要得到这个千中无一的美女。
初进色毒时,周义已经发觉色毒女子虽然高头大马,好像比北方儿女还要健硕,也没有南方佳丽的娇小灵珑,惹人怜爱,但是大多奶大腿长,修长的美腿也还罢了,然而胸脯伟大丰满,好像随时会裂衣而出,使人生出拿在手里的冲动。
周义本来以为色毒女子生性风流,早尝禁果,身体的发育也胜中土女儿,谁知安琪还是闺女之身,胸前的奶子,也像成熟的西瓜,又大又圆,岭上双梅,更是娇嫩可爱,方悟她们天生如此,乃是老天的恩赐。
神驰物外之余,周义忍不住往安琪胸前摸索着说:“你的奶子真大,要不是看清楚,还道你生过孩子了。”
“安莎说……说这是淫荡之相,是不是真的?”安琪嗫嚅道。
“世俗之见,是不是淫荡是看品性,不是看奶子的。”周义笑道:“就像安莎,她的奶子不比你大,却是淫荡放纵,人尽可夫哩。”
“真的吗?”安琪喜道。
“我骗你干么?”周义低头在平坦的小腹香了一口道。
“你……你碰过她没有?”安琪腼腆地问。
“碰过。”周义坦白道:“她以为有几分姿色,便能使用美人计,哄我就范,不知道我是不吃这一套的。”
“她长得不美吗?”安琪好奇地问。
“哪里及得你!”周义由衷地说:“如果使用美人计的是你,我不投降才怪。”
“人家才不会像她那么无耻。”安琪又羞又喜道。
周义愈看愈爱,头脸也愈凑愈近,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肉香,使他心神皆醉,情不自禁地便压了下去。
“不……呀……王爷……不行的!”安琪娇躯剧震,着急地推拒着周义的头颅叫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周义吮吻着紧紧合在一起的肉缝说。
“你……你痒死人了……而且那里……那里也很脏。”安琪颤声叫道,曾经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火球,又开始在体里肆虐。
“你没有洗澡么?”周义兴奋地说。
“有……有的!”安琪呻吟道。
“那么便不脏了!”周义吐出舌头,舐索着正从肉缝里渗出来,珍珠似的水点说。
“可是……”安琪浑身发软,又爱又怕地叫。
“不要可是了,躺着别动,让我侍候你吧。”周义怪笑道。
“该我侍候你的……”安琪梦呓似的说。
“你懂吗?”周义喘了一口气说。
“你教我嘛!”安琪腼腆道。
“好,我教你。”周义已是欲火沸腾,也无心多吃,爬起来说。
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脱掉衣服,芳心禁不住“扑通”、“扑通”地跳个不停,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。
然后,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。
虽然安琪未经人事,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肉棒,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,知道待他把肉棒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肉穴后,便成为他的女人了。
念到自己的肉穴又紧又窄,一根指头也容不了时,不禁忐忑不安,不敢想像要吃什么样的苦头。
“我来了!”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。
“你……你可是要把……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?”安琪心惊肉跳地说。
“是的。”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:“不用怕,只有一点点痛吧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怕。”安琪使劲地抓着床沿说。
周义轻笑一声,也不着忙,低头便往颤抖的红唇吻下去。
周义松开嘴巴时,她已是气息啾啾,脸红如火。
“再……再亲一口……!”安琪喘着气说。
周义没有答话,嘴巴又亲了下去,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,把玩着那湿漉漉的牝户。
周义手口并用,不用多少功夫,便弄得安琪春心荡漾,情潮汹涌,他也趁时握着鸡巴,往春水淫淫的桃源洞刺下去。
铁棍似的鸡巴挤开柔嫩的肉唇了!
尽管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,安琪可没有叫苦,只是娇哼一声,玉手还使劲地环抱着身上的周义,好像怕他猝然离去。
周义倒也怜香惜玉,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,还体贴地寂止不动,待安琪歇息一会,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毛。
里边虽然狭窄紧凑,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,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,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,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!
周义吸了一口气,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,却没有什么不对,便腰下使劲,奋力刺下!
“哎哟!”安琪痛哼一声,泪水汩汩而下。
“痛么?”周义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点点,体贴地问道。
“……一点点……给我……不要理我……我要你!”安琪咬紧牙关道。
周义低下头来,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,然后排开而入,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处女地。
安琪虽然初经人事,疼痛末消,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,却使她忘记了破身之苦,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满。
尽管数月不知肉味,备受欲火煎熬,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,还是轻挑慢捻,点到即止,没有大施挞伐。
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,安琪的痛楚渐减,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麻是痒的酸麻,开始从子宫里往身体四肢扩散开去,禁不住矫哼大作,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。
周义经验丰富,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高潮,恐怕她难堪风浪,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情欲,腰下也快马加鞭,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。
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,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冲刺下,安琪感觉子宫深处好像给他洞穿了,困处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,使她浑身发软,却又说不出的畅快,忍不住尖叫连声,螓首狂摇,满头金发迎灯乱舞,仿佛万道金蛇,瞧得周义眼花了乱,兴奋莫名。
周义也不再压抑,起劲地抽插几下,就在安琪体里一泄如注,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歇息。
歇了一会,周义已经发泄完毕,正要抽身而出时,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。
“不……不要走!”安琪喘着气说。
“还想要吗?”周义奇道。
“抱……抱着我……”安琪粉脸一红,不知怎样回答道。
“还痛吗?”周义关心道。
“好像……好像不大痛了……”安琪蹙着秀眉说。
“让我看看……”周义翻身坐起,低头查看,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,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肉缝里汩汩而下,怜惜似的说:“流了很多血,一定很痛了。”
“我不痛……”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,呢喃道:“能够成为你的女人,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。”
“让我给你抹干净。”周义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色的干净汗巾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