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我的耻辱与复仇 by 书吧精品
2018-8-5 06:01
忽然我想到自己,不也操了自己老婆两个晚上的屁眼吗?唉,也许男人真的没一个好货。
堂哥这时看到我插进雷小玲的肛门,他两眼发直,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,口水都流了出来了,指著雷小玲被我插著鸡巴的肛门,断断续续地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操她……操屁眼。”
看到他那种蠢样,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脑袋,道:“当然是我在操她,难道是你?”说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门来了。
这次我毫不留情,用力地向里插,狠狠地操她。因为我知道,她完全承受得了。我向著雷小玲意味深长地一笑,雷小玲脸红了,她是聪明人,一定知道我已经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来。一个女人的这种事被人发觉,当然会脸红了。而她的感到羞愧,竟然连我堂哥狠拧她奶头的疼痛都忘了。等我堂哥放开手,雷小玲的奶头通红通红的,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。至于是勃起还是有些肿,就不知道了,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觉更硬翘了。
操起屁眼来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:“到了,到了,三百抽到了。”这家伙,这次倒是认真的数,当然他要认真数了,我知道他也想后庭插箭嘛。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鸡巴从雷小玲的肛门里抽出来,他妈的,和我老婆一样,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鸡巴上出来了。
我的鸡巴溢出一股臭味,我堂哥睁大眼道:“哇!好多啊,好多屎啊!哈哈哈……”雷小玲拼命扭著身子,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。
我看了看自己的鸡巴,对我堂哥道:“还笑,是不是喜欢?喜欢的话你吃了它。”我堂哥笑道:“我是要操她,不是要吃她的屎。不过,咦,有了!”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鸡巴,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,然后涂在雷小玲的脸上,道:“臭死你,骚婊子。”雷小玲又羞又气,但气也罢、羞也罢,她就是连动都不能动,只好眼睁睁的任由堂哥作贱。
堂哥变本加利道:“宝成,拿下这婊子嘴里的布,抹到她嘴里去怎么样?”我还没答话呢,只听雷小玲眼一瞪,“唔”的一声,背过气去。
这下我俩可慌了,捏捏奶头她连动都不动。堂哥大惊失色地道:“会不会死了?”我忙解开雷小玲的双手,并赶快拿出她嘴里塞著的短裤,我顾不得她脸上有粪便,趴下去为她作人工呼吸。当我的嘴刚靠近她的脸时,她睁开眼,猛的一下膝盖顶在了我的肚子里,我痛得大叫一声跌下床来,我堂哥这头蠢猪蠢到居然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,还在床上问我怎么回事。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盖这次顶在我堂哥的脑门上,痛得他眼冒金星。雷小玲趁我堂哥捂著脸,她爬起来,用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胁骨,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。我知道雷小玲这是气他刚才对她的作贱。
雷小玲不理会我堂哥,跳下床来,拿起她那条刚从嘴里掏出来的短裤,抬起一只脚正要穿。地上躺著的我一手抓住她单立的那条腿,一拉,她“通”一声,重重地跌在我旁边。我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乱了,用手抓住她的手腕,一把反剪到身后,你想这种少奶奶似乎的女人能和我这干农活的大汉比吗?她不能动了,跪趴在地上,像条狗似的,所不同的是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,被迫挺著屁股。
我也才惊魂初定,心里暗骂:他妈的,这臭婊子,看来得万分小心。我看了眼缩在床上的堂哥,问道:“哥,你怎么样?有没有事?”我堂哥硬撑著坐了起来,嘴里道:“好个婊子,我服了她,竟然连老子都敢打”。
他挣扎著下了床,来到了雷小玲的身边,揪住雷小玲的头发。雷小玲双手仍被我反剪著,她无助的力图摇摇头,我可以听见她的泪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。
我堂哥脸都气得变了形,他狠狠地对雷小玲来了几个左右开弓,然后跑出房间,拿著匕首又冲了进来,嘴里喊道:“我今天非宰了这婊子不可!”我一见之下忙放开雷小玲,并把她挡在我身后。我对堂哥大声喊道:“哥,你干什么?”
“让开,我要宰了这臭婊子!”
我掩著雷小玲道:“别乱来,快放下刀子。”我堂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,他一把把我拉开,紧握匕首对著雷小玲刺了过去。雷小玲大叫一声,跳著闪开了,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将匕首刺向雷小玲。
我的耻辱与复仇(四)
眼看雷小玲已经无法闪避了,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她,匕首刺进了我的左臂,血一下子涌了出来。屋里的三个人同时“啊”的叫了出来,我堂哥惊呆了。
我握著受伤的手,退了一步,跌坐在床上。因为我现在是一丝不挂,毫无防护,匕首刺得又比较深,血一下子涌了出来。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来了一块布,迅速地帮我扎住手臂止血。所幸的是没有扎破动脉血管,也没有伤及骨头。
堂哥帮我扎好了手臂,看了眼缩在一旁、同样赤身裸体的雷小玲,对我说:“宝成,你怎么这么傻,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俩的老婆,你还为这种贱女人挡什么挡?”
这莽汉终于没能守住自己的嘴,雷小玲听见了他所说的话,她大吃一惊,喊道: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次。”
已经是无法隐瞒了,看著我责怪的眼神,我堂哥惭愧地低下了头,“唉”的长叹一声,蹲在地上双手抚住了头。雷小玲一手掩著奶子,一手抚住下身的阴毛走近了我,对我道:“你说,我老公怎么了?他干了什么?”她的脸有点肿,泪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吓人。
我堂哥带著些任性地说:“胡金贵和胡建国这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老婆,就这样,有什么好问的?”
“你胡说,建国不是那种人。你骗人!”雷小玲又气又急地道。
“他没骗你,真是这样。”我有些落寞地说。
“你……胡说……他不……不会的……”雷小玲悲泣著蹲了下去,她的话到后来完全听不到了,只低到她喉咙里发出的沙哑的啜泣声。显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为人。
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,血仍然渗出包扎的布条来,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间外,道:“哥,你现在到我家里去,上二东面的屋里有个柜子,里头有些云南白药和纱布,你拿些过来。对了,另外找点吃的,这婊子一天没吃东西了,真要饿坏了可不好。”说完我把钥匙递给了他,他答应一声就急匆匆地走了。
我回到房里,雷小玲仍是光著身子蹲在地上,看来这打击对她来说很大,她散著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,不时地可看见泪滴泪落在地上。我不由地动了恻隐之心,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来,当我的手踫到她的时候,她像触电般地颤动了一下,抬起了满是眼泪的脸。我坚定的扶起了她,让她坐在床上,又将床上唯一的一条毯子掩住了她赤条条的身子。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,竟然有些不好意思,拿起短裤穿了上去。